地鐵二號線奔馳著,從上海市中心直達新落成的虹橋機場2號航站樓。走進虹橋交通樞紐的東交通中心,各類中英文圖標指示著前往地鐵、公車、鐵路、航運、磁懸浮的方向。大型的電子信息牌以及互動信息查詢系統,列出通向浦東機場、1號航站樓、市區各處以及外省市的交通工具及乘坐地點。
這縱橫交錯的立體式交通樞紐,不僅意味著上海市區交通壓力將得到緩解,也意味著長三角“一小時經濟圈”中,各城市與上海的異地同城效應將進一步放大。
昆山:1030快速交通體系
據花橋國際商務區新聞科長羅女士向《第一財經日報》記者介紹,法國凱捷集團(下稱“凱捷”)在浦東張江軟件園的中國區總部,有可能于今年遷入花橋國際商務城。
凱捷在2008年時就將其全球交付與共享中心設在花橋國際商務區,而非其中國區總部所在的浦東張江軟件園,一度引發“凱捷為何出走”的討論。
對于凱捷來說,花橋的魅力何在?
凱捷大中華區董事會主席及首席執行官陳波在陳述如此布局時,首先提到的還是區位優勢。以上海的虹橋綜合交通樞紐為依托,昆山在2010年將實現與上海的“1030”交通時空效應,即從商務城出發,10分鐘到虹橋樞紐站,30分鐘到上海市中心。
這樣的快速交通體系,無疑是跨國公司落戶昆山的首要考慮。羅女士對本報記者說,除了凱捷以外,花橋國際商務城已經累計引進包括華道數據、中金數據、遠洋數據等80多個服務業項目,總投資達300多億元。
“我們發展金融外包服務產業,絕不是要和上海競爭,而是上海不搞的,由我們來搞。”昆山市委書記張國華曾如此解釋。
在他看來,所有國際金融機構都會在上海設總部,但是一些后勤的金融工序,如票據的處理等,如果在陸家嘴的高級寫字樓里進行,就會造成過高的成本。昆山正好可以承接這類業務轉移。
上海社會科學院城市化發展中心主任郁鴻勝曾對本報記者說:“上海有29種制造產業,除了優勢和支柱產業外,約有20種弱勢或劣勢產業要轉移到周邊地區。”
這種弱勢與劣勢并不一定是產業本身的問題,而是相對上海的高商務成本而言,一旦轉移就有可能變成優勢產業。虹橋樞紐拉近了與周邊城市的距離,那么受益于上海產業轉移的范圍會更大,深度會更強。
南通:輻射二三線城市
借蘇通大橋而融入長三角“一小時經濟圈”的南通市,擁有“一小時經濟圈”中唯一一個同時具備深水港和土地資源的港口——呂四港。呂四港和位于上海之南的北侖港,將成為上海航運的南北兩翼,共同為上海港分流。
相對昆山與上海建設金融中心的產業對接的定位,南通則聚焦于承接上海的航運產業轉移。對于要建設國際航運中心的上海來說,通過南通和寧波這兩個南北航運分中心的分工協作,實現貨物的合理分流,才可能進一步提升上海港的“軟實力”。
除了航運產業實現對接以外,虹橋樞紐以及各條跨江大通道,正在大大縮短蘇中地區中小城市和上海的經濟距離,并把這些中小城市進一步納入上海經濟圈的核心圈層范圍內。
直接受益于長三角“一小時經濟圈”的南通,已經成為蘇中地區的交通樞紐和經濟中心。而在南通的輻射下,鹽城、泰州、靖江和啟東等二、三級城市也將隨之發展起來,城市之間距離的縮短,將直接促進蘇中和蘇北地區整體經濟發展和城市等級跨越性的提升。
目前,南通還在構想滬蘇通“小金三角”。即以上海為中心,在1小時交通圈基礎上形成上海、蘇州、南通三市構成的新型城市組團。很顯然,虹橋樞紐將會強化這種城市間的聯系。
“長三角城市之間的距離,是核心城市上海與周邊城市互動效應的關鍵因素,距離越近,城市間產業分工和合作的程度就越高,上海對其的輻射和帶動作用就越強。”上海浦東改革與發展研究院院長姚錫棠如此說。
當然,虹橋樞紐也只是長三角南北兩翼交通大平臺的一個環節,此前長三角三條大通道的建設同樣具有基礎性作用,再加上滬杭、滬寧、寧杭城際鐵路的修建和開通,長三角的重心在北上的同時也在南移,上海、南京、杭州、寧波可能一起共同構成長三角未來的菱形城市空間格局。周邊稍小的城市群也可以借力幾大核心城市群,要么與之接軌形成產業梯度,要么跨越式發展躋身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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